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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诚连忙叫道：“什么？方斌。方斌不是二十五年前，就已经证实死亡了吗？”
我连忙摆手说道：“别着急。”
我转头看着方阳，我说道：“方阳，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？”
方阳看着我问道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我抽了一口烟，连忙说道：“我从头说，我刚到兰州的时候，第一个死者吕彪是跳楼死的。而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，王永志，徐天成，蔡玉龙分别被炸弹炸死。其实凶手要杀人，当然是越快越好。所以我一点没有感觉到奇怪。直到我调查到张维亮的时候，几个问题来了。”
方阳说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我笑道：“第一，一共死了四个人，为什么吕彪和其他人的死法不同。我想了很久没有想通，我相信方斌一定会帮我解答这个问题。第二，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，为什么会选择用炸药来杀人呢？要知道炸弹的威力很大，虽然可以说百分百让目标死亡，但也会引起很大的伤亡。同时也会让警察高度重视这样的案子。当时我就在想，会不会凶手就是有什么目的，就想让人引起注意呢？我想了很久，也是想不通。”
说着我转头看着方斌说道：“大叔，我估计这个问题你也会替我解答吧？”
方斌哼了一声，没有让我说话。
我转头看着方阳说道：“而问题最大的，就是张维亮。张维亮是他们其中唯一一个没有被炸弹炸死的人。但是张维亮做出了一个让我不解的举动。就是藏了起来。”
我抽了一口烟，继续说道：“一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盯上，要杀死自己。我想正常的人想法，只有一个。就是马上报警。连小孩子都知道，有事请找人民警察。尤其张维亮二十五年前，还是一个当兵的，更加会相信警察。但是张维亮并没有这么做。相反的，张维亮隐藏的很深，居然警方都没有找到。这就难以解释了。”
李白说道：“前进，你不是说张维亮隐藏起来，很有可能就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，不能让警方知道？”
我转头看着李白回道：“这只是其中之一。最大的问题就是张维亮已经知道，在警方之中有内奸。而这个内奸就是要杀死他们几个人的元凶。”
李白紧忙闭了一下眼，摇头叹道：“哎。我怎么就没有想到。”
我笑道：“张维亮确实和他的战友不一样，张维亮不光是身后好，而且头脑的敏捷。张维亮已经在暗地里调查了，是谁打算要杀他。在迫于无奈之下，张维亮找到了我。希望我可以帮助他，揪出警方的内奸。”
我抽了一口烟，叹口气说道：“当时我并没有了解张维亮的意图，这可能跟我的经历有关系。所以张维亮在找我的时候，张维亮也有一些犹豫。果不其然，我确实出卖了张维亮。把张维亮约我见面的地方，告诉了警方。”
说着我才指着方阳说道：“所以方阳，你通知了方斌和邹露露。在白塔山公园，伺机找机会杀掉张维亮。”
方阳没有说话，只是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我。
我说道：“但是你不知道。张维亮死之前，拼下最后一口气，跟我说了一个地址。”
方阳皱了皱眉，连忙说道：“就是昨天晚上你到的那个男子公寓。”
我笑道：“没
刘诚连忙叫道：“什么？方斌。方斌不是二十五年前，就已经证实死亡了吗？”
我连忙摆手说道：“别着急。”
我转头看着方阳，我说道：“方阳，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？”
方阳看着我问道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我抽了一口烟，连忙说道：“我从头说，我刚到兰州的时候，第一个死者吕彪是跳楼死的。而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，王永志，徐天成，蔡玉龙分别被炸弹炸死。其实凶手要杀人，当然是越快越好。所以我一点没有感觉到奇怪。直到我调查到张维亮的时候，几个问题来了。”
方阳说道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我笑道：“第一，一共死了四个人，为什么吕彪和其他人的死法不同。我想了很久没有想通，我相信方斌一定会帮我解答这个问题。第二，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，为什么会选择用炸药来杀人呢？要知道炸弹的威力很大，虽然可以说百分百让目标死亡，但也会引起很大的伤亡。同时也会让警察高度重视这样的案子。当时我就在想，会不会凶手就是有什么目的，就想让人引起注意呢？我想了很久，也是想不通。”
说着我转头看着方斌说道：“大叔，我估计这个问题你也会替我解答吧？”
方斌哼了一声，没有让我说话。
我转头看着方阳说道：“而问题最大的，就是张维亮。张维亮是他们其中唯一一个没有被炸弹炸死的人。但是张维亮做出了一个让我不解的举动。就是藏了起来。”
我抽了一口烟，继续说道：“一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盯上，要杀死自己。我想正常的人想法，只有一个。就是马上报警。连小孩子都知道，有事请找人民警察。尤其张维亮二十五年前，还是一个当兵的，更加会相信警察。但是张维亮并没有这么做。相反的，张维亮隐藏的很深，居然警方都没有找到。这就难以解释了。”
李白说道：“前进，你不是说张维亮隐藏起来，很有可能就是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，不能让警方知道？”
我转头看着李白回道：“这只是其中之一。最大的问题就是张维亮已经知道，在警方之中有内奸。而这个内奸就是要杀死他们几个人的元凶。”
李白紧忙闭了一下眼，摇头叹道：“哎。我怎么就没有想到。”
我笑道：“张维亮确实和他的战友不一样，张维亮不光是身后好，而且头脑的敏捷。张维亮已经在暗地里调查了，是谁打算要杀他。在迫于无奈之下，张维亮找到了我。希望我可以帮助他，揪出警方的内奸。”
我抽了一口烟，叹口气说道：“当时我并没有了解张维亮的意图，这可能跟我的经历有关系。所以张维亮在找我的时候，张维亮也有一些犹豫。果不其然，我确实出卖了张维亮。把张维亮约我见面的地方，告诉了警方。”
说着我才指着方阳说道：“所以方阳，你通知了方斌和邹露露。在白塔山公园，伺机找机会杀掉张维亮。”
方阳没有说话，只是站在原地傻傻的看着我。
我说道：“但是你不知道。张维亮死之前，拼下最后一口气，跟我说了一个地址。”
方阳皱了皱眉，连忙说道：“就是昨天晚上你到的那个男子公寓。”
我笑道：“没